“环湖八族”的历史变迁

作者:黑错•达布老 来源:青海湖网 时间:2025-12-01 10:18:06 点击数:
  所谓“环湖八族”即:刚察族 (རྐང་ཚ།) 、公洼塔尔代族 (གོང་བ་ལྷ་སྡེ།) 、都秀族 (བདུད་ཤུལ།) 、千卜录族 (འཁྱམས་རུ།) 、汪什代海族 (བོང་སྟག)、阿曲乎族 (ཨ་ཚོགས།) 、热安族 (རུ་ངན།) 和阿里克族 (ཨ་རིག)等。还有夏卜让、沟里、完受等“新环湖八族”或称“环湖八族”外围部落。都是以“青海湖”为中心形成的诸多环湖藏族部落,其约形成于清中后期。根据藏汉史书记载,十六世纪前,这些部落中多数就在此地游牧,如阿柔、刚察、擦察、郭密、沟日、日安、都秀、完受等等。大约从十六世纪初,相继有东蒙古亦不刺(ཡུམ་ཚེ།)、俺答汗(ཨན་ཏཱ་ཧན།)等率大军入驻青海。据《明史》记载:“西海水草丰美,番人环居之,专务畜牧,日益繁滋,素号乐士。正德四年(1509年),蒙古部亦不刺阿尔秃厮获罪其主,拥众西奔,瞰知青海富饶,袭而据之,大肆焚掠。番人失其地,多远徙。其留者不能自存,反为所役属”。据说,当时只有阿柔万户部落和郭密千户部落没有被冲散。阿柔和郭密虽受到蒙古铁骑的裹挟反叛了明朝政府,但仍能团结一心与其势力进行周旋。最终,还是失去了很多原有的环湖草山,阿柔万户部落逐步退向阿尼玛卿神山周围与郭罗克为邻,而郭密部落沿黄河北岸一字形展开,形成背水一战之举。其他大小藏族部落被冲散,未能逃走的被其奴役,一部分向西逃亡之康区,大部分渡河(黄河)南逃,流落他乡。有关明正德、嘉靖年东蒙古入驻青海的记载摘录如下:《明武宗毅皇帝实录》(卷之一百十三)载:“正德九年(1514年)六月○宣府守臣奏达虏拥众四万入西海子剽掠兵部议令总制都御史丛兰督镇巡等官战守并调大同游奇兵驻近地应援仍选京营官军二万人以待遣从之”。
  《明武宗毅皇帝实录》(卷之一百三十四)载:“正德十一年二月○巡抚甘肃都御史李昆奏亦卜剌残贼复寇西海地方恐与把丹歹合为患请发甘兰临河洮岷秦巩平凉九卫官军赴边战守”。《明实录世宗实录》(大卷之八十四)载:“嘉靖七年(1528年)正月,亦卜剌阿尔秃斯二贼窃伏西海始而残害诸番今则与番联合窥我庄凉又犯我河洮之境矣”。《明实录世宗实录》(卷之一百二十四)载:“嘉靖十年(1531年)四月黄河西北旧有曲先阿端罕东安定四卫皆西番之人受我朝封建以为藩篱近为西海虏所侵恐其势孤不能自存”。也据《明史》等记载,自明嘉靖十一年(1532年),东蒙古俺答汗与吉囊率部入驻青海,并对西海蒙古亦不刺、卜儿孩发动了军事进攻。据《明实录世宗实录》(大卷一百八十三)载:“嘉靖十五年(1536年)正月。总制狭西三边尚书唐能言先年虏酋吉囊等拥众十万突把榆林臣调兵分部御之虏屡遭挫衄度不能入乃别遣五万骑由野马川渡河径入西海襄破亦不剌营收其部落大半惟卜儿孩所余领众脱走此以夷攻夷诚中国之利也”。这场蒙古豪酋之间为争夺青海的战争,明朝廷视为“以夷攻夷诚中国之利”。但苦的是青海藏族诸部落。最终,以俺答汗的胜利,青海之地俺答汗所有,并成为明朝的边患,称西海蒙古为“海虏”。当时,游牧于环湖地区的汪什代海、都秀、刚察、达仓、果密、切扎等族部落不堪连年征战,被迫渡过黄河南迁至黄河以南的今贵德、同德、泽库、同仁、尖扎和夏河等地的藏族部落之中,甚至,有些小部族四处逃亡。《明实录世宗实录》(卷之四百七十)载:“嘉靖三十八年(1559年)三月○总督狭西三边军务侍郎魏谦吉以俺答拥众盘据西海势将入犯条奏预防七事一旧规防秋”。期间,被蒙古铁骑裹挟、被奴役的藏族部落也进行了不同程度的反抗,特别是阿柔和郭密等大部落的坚守,蒙古贵族也看到了真正能让这些藏族部落完全屈服,就得利用宗教,遂俺答汗在今青海湖南部恰卜恰地方建佛教寺院,并筹备迎请三世达赖喇嘛索南嘉措(བསོད་ནམས་རྒྱ་མཚོ།)等事宜。《明神宗显皇帝实录》(卷之三十七)载:“万历三年(1575年)四月○俺答子宾兔住牧西海役属作儿革白利等诸番随令寄信松潘番汉以迎佛盖寺为名屡传衅息”。第巴桑结嘉措所著的《黄琉璃》中说:“火鸡年(应为火鼠年1576年-译者)(索南嘉措)前去北方弘扬佛法及黄帽派的教法,担任与释迎牟尼同一血统的天地自在者俺答汗法王的上师。这位大地梵天(指俺答汗)在各个民族的人众之中向他奉献了黄金制作的头饰、宝瓶、五部法器、用百两黄金制成的有五爪龙钮的金印,印文为蒙古新字的‘金刚持达赖喇嘛之印胜利’,以及无一缺漏的和各种用品,赠给他‘达赖喇嘛瓦齐尔达喇’的称号,这一称号的意思即‘遍主金刚持’。索南嘉措也赠给俺答汗‘法王大梵天’的称号。”又说:“明朝万历皇帝封他为所有国土的上师即大觉禅师,并赐给印、封诰、官帽、官服、诏书等。在此之前,汉地的3名官员带着皇帝的器乐队等到达,赐给杏黄金丝袈裟全套,宣旨说你使已归顺为联的臣民的蒙占40大部落和甘州都堂的官员等人的心愿满足,办理甚善。现迎请你渐次前来京城,颁给了诏书”。《明神宗显皇帝实录》(卷之六十一)载:“万历五年(1577年)四月○顺义王俺答建寺西海岸以寺额请赐名仰华(藏语称ཆབ་ཆ་ཐེག་ཆེན་ཆོས་འཁོར་གླིང་།意为恰卜恰大乘法轮寺)”。《明神宗显皇帝实录》(卷之六十六)载:“万历五年(1577年)闰八月今岁春初俺答以书送边寄臣谓其侄孙套酋切尽黄台请赴西海迎奉活佛臣久闻套酋连年抢番未能得志欲俺答携众西援以求报复但俺答年老力难远行臣每作书及议之宣大督抚各差官通留之”。据《西藏通史-松石宝串》中说:“此后,索南嘉措一行到达阿力克部落(ཨ་རིག)的噶彼塘扎帐,阿力克部落(ཨ་རིག)献给他1000匹马和近万头牲畜,此时天空出现彩虹宝帐,降下花雨,索南嘉措在众人心中播下解脱的种子”。《明神宗显皇帝实录》(卷之七十二)载:“万历六年(1578年)二月○乌思藏阐化王男札释藏卜差番僧来西海见其师僧活佛在西海与顺义王子孙等说法劝化众达子为善因托顺义王俺答代贡方物请敕封礼部覆议帝王之驭夷狄每因其有求而制其操纵之术乘其向化而施以爵赏之恩今札释藏卜等乃以毡裘之类知慕天朝封号之荣化桀骜之群俾尊中国贡布之约顺义王俺答能使相率归化复代贡请以效款诚即有苗之格舞干越裳之至重译不是过矣合无依拟授职赏赉 上谓番僧向化抚虏恭顺可嘉因各授大觉禅师及都纲等职赐僧帽袈裟及表里食茶彩叚有差”。
  西海蒙古不间断地侵扰明朝河湟等地卫所,使明朝以重围剿“海虏”(西海蒙古),“西宁三捷”之后,西海蒙古元气大伤。据《明神宗显皇帝实录》(卷之二百四十二)载:“万历十九年(1591年)十一月○兵部题经略尚书郑雒奏称选锋兵马至西海仰华寺将房一时焚烧各虏望见火光驰至官军对敌昏夜射死不及取首生擒达虏二名余虏逃奔山后合将芥剌水泉功次并有功官员覆议并叙 上着该部查前后功次一并题覆”。明末蒙古外喀尔喀部首领却图汗于明崇祯五年(1632年),策应林丹汗,率部入青海,征服居青海的土默特分部,并与格鲁派发生对抗。崇祯八年(1635),遣子阿尔斯兰率兵万余进藏,支持噶玛派和藏巴汗,压制打击格鲁派,占领卫、藏。当时,青海土默特蒙古残部基本上融入到藏族诸部落之中。而当时远遁的土默特蒙古部落,后被和硕特蒙古所消灭,其残余部族也融入到藏族部落之中,因为,土默特蒙古在青海百余年间,基本上信仰和风俗被藏族所同化。因此,不能与新来的和硕特蒙古(西蒙古)等同。
  明崇祯九年(1636年)秋冬之间,新疆额鲁特(和硕特)蒙古大首领固始汗(ཀུ་ཤྲི་བསྟན་འཛིན་ཆོས་རྒྱལ།)率领大军越过伊犁和塔里木盆地的哈斯塔克河后,于翌年(1637年)春到达了青海。与却图汗在青海峡谷地区相遇,进行了一些战斗,随后在两山之间激战,固始汗以一万(一说四万)兵力,大破却图汗军三万余人,鲜血染遍了两山之间,这就是有名的“血山战役”。后来双方交战的两山山口被称为大小乌兰和硕(其原义为“红岬”)。固始汗之子达延台吉率军追击却图汗的残兵,于土鼠洞中擒杀了却图汗。随后,固始汗相继消灭了白利土司和后藏的藏巴汗,成为扶持格鲁派的大法王(藏王)。同时,为了加强对西藏的控制,固始汗以其长子达延鄂齐尔汗驻守拉萨,其余诸子(十个儿子)驻牧青海,并征服青海原土默特余部和藏族诸部,尽有其地。直到清雍正元年(1723年),青海和硕特蒙古亲王罗卜藏丹津反清。清廷派年羹尧为抚远大将军,岳钟琪为奋威将军,来青海采取“抚藏剿蒙”政策,对环海地区的蒙古族大肆清剿和屠杀,致使蒙古族人口大减,财产流失。同年,清政府批准颁布了年羹尧所拟《禁约青海十二事》和《青海善后事宜十三条》,按规定在各番部清查户口,划定地界,设立土司、土官、头人、千户、百户、巡检等职,由附近的道、厅及新设置的卫所衙门直接管辖,甘青川原属番部(藏族诸部)不再隶属于青海蒙古各部。将劫后剩余的青海蒙古人编为二十九旗,把他们限定在一定的活动空间。虽然草原辽阔,但由于活动空间的限制,导致青海和硕特蒙古人走向衰弱。其突出特征是人口减少、地域缩小、经济贫困、文化凋零。
  大约从十八世纪末,黄河南部的刚察族等原环湖藏族部落开始大规模北迁,这也是他们重返故土的一场运动。时蒙古族部落成为北迁藏族部落的抢劫、掠夺的对象。由于河南藏族部落北迁游牧的势头较大,遂清政府规定藏族部落不得渡河越界,固定在黄河以南驻牧。黄河以北则为蒙古族牧地。对此,清政府层层设卡,并武力驱赶北迁的藏族牧户,遂发生很多流血事件。但藏族部落北迁的活动从未间断。据记载,道光二十二年(1842年)冬,黄河南贵德厅属藏族各部乘黄河封冻,纷纷北移到柯柯乌苏等地。次年,陕甘总督富呢扬阿督甘肃提督、西宁镇总兵等前往征剿,但成效不大。此时,藏族各部不断向西宁办事大臣及陕甘总督衙门要求准许在黄河以北游牧,并保证服从官府约束,承诺不滋生事端,与蒙旗和平相处。朝廷内部不少官员也希冀于将黄河以北本已空旷的蒙旗牧地划给黄河以南的藏族游牧,以根本上解决问题。随后,清咸丰元年(1851年),黄河以南的刚察、汪什代海、千卜录、日安、都秀、完受(今完秀),曲加羊冲、公哇他尔代等藏族部落又开始大规模北迁,冲破了重重阻拦。最后,于清咸丰九年(1859年)大部分原环湖藏族部落都已经返回故土(环湖地区),最终形成了所谓的“环湖八族”即:刚察族 (རྐང་ཚ།) 、公洼塔尔代族 (གོང་བ་ལྷ་སྡེ།) 、都秀族 (བདུད་ཤུལ།) 、千卜录族 (འཁྱམས་རུ།) 、汪什代海族 (བོང་སྟག)、阿曲乎族 (ཨ་ཚོགས།) 、热安族 (རུ་ངན།) 和阿里克族 (ཨ་རིག)等。还有一部分如夏卜让、沟里、完受等称之为“新环湖八族”。
  清末“环湖八族”的形成是历经百余年“北迁运动”的结果。“北迁运动”的艰辛在《清史》中多有记载,现罗列一部分相关记载如下:
  《清实录雍正朝实录》(卷之二十)载:“雍正二年(1724年)。甲辰。五月。自明以来。失其抚治之道。或为喇嘛耕地。或为青海属人。交纳租税。惟知有蒙古。而不知有厅卫营伍官员。今西番人等。尽归仁化。即系内地之良民。应相度地方。添设卫所。以便抚治。将番人心服之头目。给与土司千百户、土司巡检等职衔分管。仍令附近道厅、及添设卫所官员管辖。其应纳粮草。较从前数目。请略为减少。以示宽大。至近边居住帐房。逐水草游牧者。仍准伊等照旧游牧。均应如所请”。该记载说明了,罗卜藏丹津事件后,清政府取缔和硕特蒙古特权,建立“西宁办事大臣”直接管理甘、青藏族诸部落事务。
  《清实录乾隆朝实录》(卷之一千二百六十五)载:“乾隆五十一年(1786年)。丙午。九月。○西藏办事大臣普福奏、黄河北岸奎屯西哩克等五卡。为巡防贵德、循化、河州、洮州、松潘、等处番众偷渡而设。向不论远近。均派纳罕达尔济等五旗兵驻守。今据扎萨克郡王台吉等、请将纳罕达尔济、察罕诺扪汗、隆本、等三旗。就近驻奎屯西哩克等卡。罗布藏丹津、衮楚克、等二旗。就近驻郭罗克等卡。既免兵丁换班往返。且于熟悉之地。防范易周。仍饬纳罕达尔济统辖。不时稽察。报闻”。该记载中说,黄河北岸设奎、屯、西、哩、克等五卡,是为巡防贵德、循化、河州、洮州、松潘、等处番众偷渡(渡河北迁)而设。这也是最早记载河南藏族部落北迁之事。随后,清乾隆五十五年(1790年),河南班钦香日德藏族部落移居柴达木地区;乾隆五十六年(1791年),刚察部落抢劫河南蒙古五旗,并用枪击毙前来追赶的扎萨克台吉沙拉布体礼。
  清嘉庆三年(1798年),河北二十五旗报告:“贼番千余人屡次抢劫,游牧空虚,无人抗御,请将各防卡兵丁暂行撤回,协力同守。”又据《清实录嘉庆朝实录》(卷之八十六)载:“嘉庆六年(1801年)。辛酉。八月。○谕军机大臣等、台布奏、在蒙古地方居住番族人等。一经官为驱逐即已陆续搬出。可见番族人等尚知畏法。惟纳汉达尔济境内。有循化合儿族之亦洛合、瓜什济二庄人户。又察罕诺们汗境内。有贵德熟番主古录族、揣咱族、番众未搬。经台布诘讯。而纳汉达尔济等代为恳求。又令照旧游牧。殊属自相矛盾。前此蒙古王公扎萨克等、以番族人等偷窃牲畜占居帐房。恳求派兵驱逐。及内地大臣带兵到彼。番众即已陆续搬移。本可划清界址。为绥辑蒙古久远之计。今纳汉达尔济等、转怜其穷苦。代番众恳求赏给伊等沿边之地居住。姑如所请。准令亦洛合、瓜什济、揣咱、主古录、四族居住卡外应令纳汉达尔济等一体出具甘结。永保番众不再滋事。傥一二年后。仍不安静。不但将四族尽行驱逐严办。亦必将纳汉达尔济等、一并治罪。其余已经逐出各番。不准各蒙古王公等再为恳求复行搬回居住。至尖木赞素为番族信服。此次亲诣各族劝谕输诚。尚属出力。著赏戴花翎。将此谕令知之”。“准令亦洛合、瓜什济、揣咱、主古录四族居住卡外应令纳汉达尔济等一体出具甘结”。这是有记载以来,第一批河南藏族部落渡河北迁,准许落居的部落。
  《清实录嘉庆朝实录》(卷之九十二)载:“嘉庆六年(1801年)。辛酉。十二月。○谕军机大臣等、台布奏、风闻循化厅属果尔的等族番子、又有纠众过河抢劫之信、檄饬循化贵德文武、妥为弹压、并先由贵德派拨民兵六十名、前往卡伦防范、其前次奏拨官兵百名、可否准令派往等语。循化属果尔的等族番子既有纠众过河之信。而沙卜浪科义等族番子、亦商量过河抢劫。虽经台布派令尖木赞等、前往晓谕。但各该处必须安设卡伦。豫为防范。所有官兵百名。自应即令前往。以壮声势。惟此项官兵。原为保护蒙古调拨。若仅以老弱充数。不但不能震慑番众”。其中,果尔的族和沙卜浪科义族都是北迁的藏族部落。《清实录嘉庆朝实录》(卷之一百十九)载:“嘉庆八年(1803年)。癸亥。八月。○又谕、贡楚克扎布等奏称、官兵一入蒙古境内。所有占居各番。闻信震惧。纷纷搬回番地。现在贵德野番已陆续交赃。并将本案正贼扎拉南什济(དགྲ་ལྷ་རྣམ་རྒྱལ།)等四人、及另案贼犯策楞加(ཚེ་རིང་རྒྱལ།)等三名擒获。看此情形。野番畏慑兵威。无难迅就完结。至循化沙卜朗(ཤ་བྲང་།)加咱(རྒྱ་བཟའ།)等族口。因本案贼犯俱在贵德。饰词推诿。尚在迁延观望。贡楚克扎布等、现已移兵逼近。该族亦必畏罪输诚。但此案不难于目前完结。而难于办理善后章程。为一劳永逸之计。现在贼番见官兵势盛。仓皇遁去。官兵一彻。难保不复来滋扰。且蒙古平日无能。致被抢劫。此时藉官兵声势。又复贪得便宜。乘机抢掠野番牲畜。更属无耻。如此自开衅隙将来番族心怀忿恨。必又仍来抢占。贡楚克扎布等、应一面移兵循化之沙卜朗地方。俾其真心畏惧。并令各该处头人设咒出结。永远不生反侧。一面将未经彻回之蒙古七千九百余名口、妥为劝谕。悉令移回。并严饬蒙古管束所属毋许再与番族勾结、及乘机抢掠等事。并当酌议章程。如再互相抢掠。各治以应得之罪。总应分画蒙番界限。毋任彼此偷越。永杜争端。方为妥善。贡楚克扎布等、一俟循化等番族畏惧帖服后。即可就势彻兵。熟筹善后事宜。将此谕令知之”。《清实录嘉庆朝实录》(卷之一百二十二)载:“嘉庆八年(1803年)。癸亥。冬。十月。○军机大臣等议准、钦差侍郎贡楚克扎布奏、定青海蒙古野番诸制。一、定界设卡、以资防守。立鄂博、使不得私越。一、设头目、给翎顶、使野番有所约束。一、循化、贵德、两厅营令每年会哨。使知震慑。一、民番交易。示定市期。以便稽察。一、劫夺杀伤。以交踪、相验、为据。使不得捏报。一、明示劝惩、以靖盗源。一、不容蒙古、野番、人户混处。以绝串通。一、两厅营定为三年更替。衡其功过。以专责成。报可”。
  《清实录嘉庆朝实录》(卷之一百八十一)载:“嘉庆十二年。丁卯。六月。○谕军机大臣等、兴奎奏歼毙贼番二族、现在差探进剿情形一摺。此次兴奎等查明贵德所属卓色勒一族。屡经做贼。现又逃往他受族下、与之聚合。当即派兵进剿。该贼番等敢于占住山梁。公然抗拒。实为可恨。经官兵分路直上。不能抵敌。始行奔窜。共追杀贼番一百余名。生擒三名。夺获牛羊马匹、约计一万有余。贼番经此痛剿。挫其凶锋。庶可稍示惩创。现在官兵探明贼番逃往何处。自当乘胜突入”。
  嘉庆二十三年(1817年),陕西总督长龄奏:以前在黄河各卡设置的蒙古包兵丁夏季进行撤走,“恐日久生惰情,每遇贼番抢劫,彼此不相顾护,各自逃避。虽有蒙古包员之名,毫无堵塞之实。”决定重行责令每旗派150名蒙古兵守卡。又据《清实录嘉庆朝实录》(卷之三百四十四)载:“嘉庆二十三年(1818年)。戊寅。秋七月。○谕军机大臣等、前据长龄奏、东科尔寺呈控前任贵德同知嵇承裕、追出番族赔缴赃钱不行给领一案。经司道等并该督亲提审明、实系该厅追缴各役长支工食。并非追出赃钱。当降上□日令长龄督同藩司程国仁再行秉公研讯。兹据纳尔松阿奏、厅役姜有功、供认刚咱达仓二族番目、各交赔赃小钱四百串、完受族番目交过赔赃小钱三百三十串、嵇承裕扣留不发、谕令该役捏称各役缴还工食钱文、不许说出赃钱、又因该喇嘛在厅索钱、遂自行交出小钱一百三十串等语。并将陈启文原呈声叙呈览。此案紧要关键。总以分别赃钱工食。则曲直无难立辨。著长龄即督同藩司程国仁、秉公覆讯。如果实系赃钱。该督及屠之申等原审未确。即据实奏明更正。不可稍存回护。若系追缴各役工食有据。陈启文固执己见。仍遵前上□日。将陈启文严参示惩”。其中提到北迁部落中的刚咱(རྐང་ཚ།)、达仓(སྟག་ཚང་།)和完受(དབལ་ཤུལ།)等部落。
  《清实录嘉庆朝实录》(卷之三百六十五)载:“嘉庆二十四年(1819年)。己卯。十二月。○谕内阁、朱勋等奏、派兵会哨、番目献贼交赃、蒙古地方宁谧一摺。甘省循化、贵德、两厅边外野番。肆劫蒙古牲畜。抢掠行旅。怙恶不悛。本年经长龄等、奏彻防河官兵。改复会哨章僧通丁等、追获活贼十一名。该野番头目畏惧。自将番贼缚献。交出原抢蒙古人口、并牲畜程。现据派出文武各员、带领官兵土兵。追捕抢劫回巢番贼。歼毙八名。并带同熟番头目番四千余只。顶经设誓。不敢再出滋事。该省初次办理会哨事宜。尚属认真。加恩著照所请、将此次随往出力之五品翎顶番目尖木赞(རྒྱལ་མཚན།)、赏加四品顶带。番目什朵洛、赏给六品顶带。番僧扎木洛硕根敦什加布、俱赏给苏拉喇嘛职衔。通丁马进禄、沉木洒、苗进福、俱赏给九品顶带”。
  清道光二年(1822年)正月二十四日,那彦成在《奏为清厘河南番族、编查户口折》中就明确指出:“自雍正年间平定青海,插旗定地,以黄河为界,河北二十四旗蒙古,河南有五旗蒙古,其余均安番族。而河北地土肥饶,河南则水草不能皆好,自来番族皆谓偏袒蒙古,尽与善地,常有垂涎河北之心。当其始分族而居,每族不过百余户,或数十户,地广人稀,游牧尚可相容。迨后丁口日繁,互有强弱,抢劫蒙古,乃其世仇。觊觎河北,亦其素志。”这说明,青海藏族部落在黄河南部休养生息,使人口数量上大大地超过了当时的蒙古族。
  清道光二年(1822年)三月起,清政府派副将丁永安、提督齐慎兵率八千人由东、北两路向草地围剿,镇压北迁藏族部落,屠杀藏胞200余人,杀死刚察族大头目乙旦木,清军抢劫牲畜万余头。并派兵驻守、压镇、阻挠河南藏族部落北迁。据《清实录道光朝实录》(卷之三十三)载:“道光二年(1822年)。壬午。夏四月。○谕军机大臣等、长龄等奏、官兵剿捕番贼情形一摺。所办好。刚咱等族番贼。一闻官兵临近。皆向西南逃窜。现据长龄督率将弁、驰赴托里地方。截击袭剿。连获胜仗。歼毙番贼一百三十余名。活捉二十余名。夺获贼畜马牛羊无算。讯据番贼供称该两族头目、商量前往贡额尔盖一带。会合别族野番。显有抗拒情形。长龄等派委各镇将带兵分途剿捕。惟当趁番贼逃窜主意未定之时。相机策应。赶紧办理。以期迅速蒇事。勿任蔓延。至西宁口外寒瘴最大。粮运颇难。该督等奏请将打仗夺获牲畜、一半分赏出力官兵。以一半抵支口粮。著即照所议办理。以示鼓励。将此由四百里谕令知之”。据《清实录道光朝实录》(卷之三十四)载:“道光二年(1822年)。壬午。四月。○谕军机大臣等、长龄等奏、官兵歼毙番目。余贼穷蹙散窜。现仍赶紧摉捕一摺。各路镇将带兵追剿野番。并力攻击。或夜袭贼营。或用炮轰击。连获胜仗。歼捦番贼数百人。夺获牛羊万余只。余贼俱向雪山一带逃匿。长龄等虑及余贼西窜。饬令副将丁永安等。紧顾西北。知会提督齐慎移师南来。该提督探有番贼藏匿。连夜带兵进发。该匪等恃险抗拒。即分布将弁。亲督官兵。直冲山梁。复歼毙番贼二百数十人。夺获牛马羊只五千三百有奇。生捦噶布古等十六名。讯据供出刚咱族大头目乙旦木。已被官兵歼毙。现将割取首级。及所穿棉甲。令喇嘛蒙古等辨认属实”。同时,清廷为了彻底隔断藏族与蒙古族的联系,陕甘总督长龄在《筹议青海善后章程》中,奏议8条,其中4条均为禁绝蒙藏交往的内容:“一、正蒙古衣冠,以防诡混;二、严查蒙番歇家,以清盗源;三、急筹蒙古生计,以免流离;四、严禁野番渡河,以靖边圉。”地方官员为了禁绝蒙藏之间往来,甚至建议朝廷将黄河南四旗也一并迁移到黄河以北地区定居游牧。清廷不仅在蒙藏之间施行族群隔离政策,还禁止其他族群与蒙藏族群的交往。又据《清实录道光朝实录》(卷之三十五)载:“道光二年(1822年)。壬午。五月。……现因刚咱等族野番、盘踞抢掠。业经痛加剿除。并将所获牛羊牲畜、交尔等分领。俾资生计。嗣后当知感知奋。勉思保卫。并当于属下之人、优加体恤。使之各饶生计。严行管束。务令各守法律。永承恩泽。如仍不知奋励。再有番贼扰及之事。岂能调集官兵、常为办理。尔等将何以自为捍卫耶。如此剀切晓谕。俾蒙古等、渐知奋勉自强。边圉永臻安谧。方为妥善。将此谕令知之”。又据《清实录道光朝实录》(卷之四十八)载:“道光三年。癸未。春。正月。○谕军机大臣等、那彦成等奏、河北野番、及察罕诺们汗全数回巢、并酌移河南四旗蒙古、各一摺。青海黄河以北。屡经番族占据。察罕诺们汗一旗、复勾结汉奸。夥同抢掠。经那彦成等设卡防堵。断绝粮茶。并访获汉奸巨盗、及偷穵金沙各犯。分别惩治。现据察罕诺们汗稽颡乞命。所属蒙番、全数押回河南贵德原牧。各族野番、势已穷蹙。自可宽其一线。惟河北不可复留野番一人。使汉奸蒙古无可假借。方为正本清源之道。所有偷住河北之贵德循化各番族、共一万七八千人。现已全数回巢。著该督等派委干员。即将河南各族野番、逐一编查。设立千户百户等、分别管辖。仍各按户口。与蒙古一律易买粮茶。由各族千户就近代为请票。如有为匪不法、及偷渡河北之人。即不准请票易粮。并著于野番南渡时、查明本系何族。即交该族千百户递管安插。各处渡口。分派把守。傥有一人私渡。即将该千百户一律治罪。该番族经此次惩创之后。管束既严。门户亦别。其势愈分。其力愈弱。自属一劳永逸之计。其请将该番族比照玉舒番子之例。立定贡马章程。于约束之中。仍寓羁縻之意。著即妥议章程具奏”。
  据记载,清道光十二年(1832年),黄河南贵德厅外思昂拉千户(今青海尖扎昂拉)所属古弄、杨弄等部落因草原不足以养民,生活贫困,于是也聚众渡河北移,揭开了黄河南岸藏族再次大规模向北迁移的序幕。据《清实录道光朝实录》(卷之二百十一)载:“道光十二年。壬辰。五月。○谕军机大臣等、昨据杨遇春等奏、贵德卡外思昂拉千户所管八大族住牧循化卡外地面。内有杨弄、古弄、录弄铁哇、合尔哇、东什当、水乃害、各番。聚集多人。骑马持械。各路强劫。当即饬委署循化同知州判夏曰瑚等、带领撒拉回民一千名。汉土弁兵三百名。前往弹压。该番等胆敢抗拒。枪毙撒拉回民二名。该署同知等、督率汉土官兵开枪轰击。打毙番贼六名。烧毁房屋数十间。番贼等逃窜入山。经撒拉回民就近摉捕。杀毙番贼十五名。带伤逃跑者十余名。经该文武各员、派委土千总杨万士等、唤出该族总管千户观木却合、谕令献出积匪、并拒敌番贼二十名。出具永不为匪抢劫甘结等语”。到道光十九年(1839年),西宁办事大臣苏勒芳阿经过青海左翼盟长车灵端多布担保,准许察罕诺门汗旗迁到河北游牧。道光二十二年(1842年)冬,黄河南贵德厅属藏族各部乘黄河封冻,纷纷北移到柯柯乌苏等地。随之,据《清实录道光朝实录》(卷之四百三)载:“道光二十四年(1844年)。甲辰。三月。○谕军机大臣等、据德兴奏、河北番贼偷渡分抢。当饬青海盟长派兵追捕。行至乌兔一带。遇贼十一人打仗。杀死五名拏获六名。又于色尔开地方枪毙番贼二名。割获首级二颗。据捦获番贼供有千户完的他尔(བན་དེ་ཐར།)。所获首级。认系灭什卡族贼首噶布藏(སྐལ་བཟང་།)等语。上年富呢扬阿等、督兵剿办声明河北近边肃清。河南番贼畏法献贼。将官兵陆续撤回。并留西河两镇官兵一千名。稽查余匪。何以此次复有番贼偷渡分抢之事。著富呢扬阿确切查明。据实具奏。将此谕令知之”。又据《清实录道光朝实录》(卷之四百五)载:“道光二十四年(1844年)。甲辰。五月。○谕内阁、前据德兴奏、番贼偷渡分抢。经青海盟长派兵捕斩。当有旨谕知富呢扬阿确切查明具奏。兹据奏称、灭什卡族贼首噶布藏(སྐལ་བཟང་།)、因与蒙古挟讎报复。偷渡行抢。至刚咱族千户完的他尔(བན་དེ་ཐར།)、因被该管厅员责处。欲请移居河北。并非作贼偷渡等语。上年因各族番匿踞肆扰。经该督派兵驱逐回巢。均知敛迹。乃该贼首噶布藏、于大兵撤回以后。辄挟蒙古引路之嫌。过河抢劫。实属愍不畏法。此时贼首就戮。夥贼败回。自不值复派官兵深入搜捕。著该督饬知该总兵站住、于稽查番族户口之便。妥为查办。并严行晓谕。此次余众。姑从宽宥。嗣后如有续犯。即当悉数剿除。仍饬防所官兵。随时防范。实力巡查。毋得稍有疏懈。至该千户完的他尔、并无抢劫情事。因蒙古官兵猝遇。误致歼毙。其原获跟随之坦木住古等六名。著该大臣就近讯明。酌核办理”。其中,提到的刚咱族千户完的他尔(བན་དེ་ཐར།)是当时盘踞在今贵德常牧镇辖达日尕云刚察族千户。据《西宁府新志》记载:“刚察族不甚驯良,(在贵德)所城东南一百一十里,黑帐房八十座,番人共二百五十口。东至渊住六十里,南至石山四十里,西至都受五十里,北至三岔塘三十里,东西长六十里,南北长四十里。乡约多尔麻所管。刚察有完的哈(བན་དེ་མཁར།或称བན་དེ་ཐར།)者一族尤悍,所城东南一百四十里,黑帐房三十五座,番人共一百一十二口。深山大林,极其险隘。东至渊住二十五里,南至保安地界,西北至刚咱、多尔麻各三十里,周回二十余里”。根据以上记载,西宁办事大臣那彦成采取多种措施,阻止河南藏族部落渡河北迁,清查藏族户口,强化千百户制度;安置蒙古诸旗,招抚散失人口,强化卡点的防守,并对偷渡者进行清剿。但仍未能阻止河南藏族部落的北迁运动。
  清咸丰初年,陕甘总督富呢扬阿督甘肃提督、西宁镇总兵等前往征剿,但成效不大。此时,藏族各部不断向西宁办事大臣及陕甘总督衙门要求准许在黄河以北游牧,并保证服从官府约束,承诺不滋生事端,与蒙旗和平相处。朝廷内部不少官员也希冀于将黄河以北本已空旷的蒙旗牧地划给黄河以南的藏族游牧,从根本上解决这一问题。在这种情况下,于咸丰八年(1858年),西宁办事大臣福济筹办安置事宜,奏准将移入河北的8个部落即千布录、刚察、汪什代海、都秀、阿里克、阿曲乎、公洼塔尔代、热安在环湖地区划给地界游牧,并在各部委令千百户层层管束。八部首领向西宁办事大臣呈交承保十事及分守要隘各甘结,表示遵循法度,安于游牧,与蒙旗各守疆界,互不侵犯。持续了百年之久的藏族部落北移活动,最终以“环湖八族”的形成而告一段落。此后, 虽有其它藏族部落也陆续迁入, 藏族部落不断壮大, 但都未能改变已经形成的蒙、藏分布格局, 蒙藏关系得以基本稳定。藏族部落主体定居于环海地带。据《清实录咸丰朝实录》(卷之二百五十三)载:“咸丰八年(1858年)。戊午。五月。○又谕、乐斌奏、缕陈番务情形、请饬西甯办事大臣等、详查筹办一摺。甘肃西甯口外。野番为患。乐斌到任以后。派令署西甯府知府那逊阿古拉、派兵剿捕。随有刚咱等族野番。情愿投诚。求将河北地方。赏给住牧。保护蒙古边民。各旗蒙古。亦愿将青海迤南戈壁地方。暂行借给住牧。似此权宜办理。原期相安无事。惟野番贪残成性。移至河北后。或不免欺陵蒙古。滋生事端。更恐河南各番。相率效尤。恳求迁徙。自宜慎之于始。以安蒙古生计。此事著乐斌督办。即不能亲身前往。务须派委明干大员。随同图伽布、督饬西甯镇道、确切查明。通盘筹画。应如何定立界址。设法钤束。以杜侵越。及不准再有番族过河。以期日久相安之处。妥议章程具奏。不得迁就目前。致滋后患。将此谕令知之”。并据《清实录咸丰朝实录》(卷之三百三十一)载:“咸丰十年。庚申。九月。○以随营出力。赏青海刚咱族番日拉麻拉夫坦(རྐང་ཚའི་བླ་མ་རབ་བརྟན།)四品顶带花翎”。

参考资料:

[1]《中国藏族部落》陈庆英 主编,青海省社会科学院藏学研究所。
[2]《明代西海蒙古史研究》李文君著 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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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明武宗毅皇帝实录》(卷之一百十三)汉程国学.
[5]《明武宗毅皇帝实录》(卷之一百三十四)汉程国学.
[6]《明实录世宗实录》(大卷之八十四)读书网|dushu.com.
[7]《明实录世宗实录》(卷之一百二十四)汉程国学.
[8]《明实录世宗实录》(大卷一百八十三)汉程国学.
[9]《明实录世宗实录》(卷之四百七十)读书网|dush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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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明神宗显皇帝实录》(卷之二百四十二)汉程国学.
[17]《清实录雍正朝实录》(卷之二十)读书网|dush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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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清实录道光朝实录》(卷之三十三)读书网|dush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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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筹议青海善后章程》陕甘总督长龄 撰写。汉程国学.
[29]《清实录道光朝实录》(卷之三十五)读书网|dushu.com.
[30]《清实录道光朝实录》(卷之四百三)读书网|dush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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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清实录咸丰朝实录》(卷之二百五十三)汉程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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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固始汗》百度百科。
[35]《却图汗》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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